第二十章:毒枭坤沙(1/ 2)
1985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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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带着重要的情报,与桑强一起去找坤沙了,为了担心沟通不利。留下了百无聊赖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来的物资已经到了,他听见糯康临走时候像地狱发出来的声音:「阮排长,你的空孕剂只剩两支了,别用了,她们三个女兵现在会比狗还听话。」
他们这一走,已经有七八天了。
罗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在发抖。阮家元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拽起罗妙竹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阮家元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然后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云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云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从云雁荷的乳上移开:「嘿嘿,云队长,我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云雁荷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云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阮家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接下来,云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鸡巴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阮家元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云雁荷轻声说。
「还想要我操你吗?」
「嗯……啊……想……」
苗条俊秀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则赤条条地跪着,她的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阮家元打了个响指,她们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阮家元把屁股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屁眼。」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屁眼。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远呢!」阮家元冷笑,「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然后回头对着罗妙竹说:「嘴,再灵活点!」又对云雁荷说:「你,也用嘴。」
云雁荷膝行着钻进阮家元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他的鸡巴,然後柔和地把它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阮家元的反应,再接下去吮。
被云雁荷和罗妙竹前后舌头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后对糜一凡说:「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样子。虽然一看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但是能把中国女兵们揍得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求求你,把你的鸡巴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骚屄吧!」这糜一凡本来就喜欢说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她把紧铐两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糜一凡和罗妙竹虽然惊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工作。
阮家元把屁沟侮辱性的拱开罗妙竹,然后起来往云雁荷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骚屄再骚点,要不再骚我就要又用脚踢了!」
阮家元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云雁荷肚子上,然後他看着云雁荷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当年英武的云队长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鸡巴,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再挨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操……操我吧……」云雁荷放弃式的哀求,罗妙竹继续趴到阮家元的屁股上开始舔,糜一凡也自觉的开始边浪声呻吟,然后爬过去用舌头开始舔阮家元身上的各个部位。三个英武的女兵,双手被反绑着,为了不再经历噩梦,她们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严,去讨好现在主宰她们是否再进地狱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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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方的热带雨林气候让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终日赤身裸体在阮家元等人面前顺从如性奴一般的时候,北方刚刚进入春天,但依然寒冷。不过,云嘉雨已经变得麻木。
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和调教,云嘉雨变得乖巧配合,人也变得又美又骚,本来要考大学学习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种淫技上。长年从事人贩子的陈山狗,居然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她卖了,不卖掉她,收入是个问题,卖掉她又觉得可惜。这天,他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陈山狗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买了报纸,细细地读了起来。文章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走了。后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光棍汉追悔莫及,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
陈山狗,一拍大腿暗说:「我干吗不干这一行呢!多卖几次不仅钱多,而且云嘉雨这骚屄还是归我享受!」
陈山狗这天晚上,和云嘉雨好好聊了一个晚上,大体说:「你已经身子这样了,而且身上你也没钱,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岭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赚了钱,不再虐待你,还待你好。以后条件好了,兴许可以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就陪着我过了。」云嘉雨本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但没想到最近陈山狗变态的性折磨,让她彻底怀疑了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听从陈山狗,已经没有别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这几个词,因为一提到就遭到毒打,为了避免在梦里说出来,她已经慢慢的尝试去淡忘她本来的家了。
他们从山东到河北,然后到东北,第一次陈山狗把云家云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那个家伙几时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眼睛发直只盯着云嘉雨,以至於他们由於初次行骗露出的许多破绽他都没有发现。陈山狗顺利的获得了5000元钱,在约定的乡村旅馆等了两天后,云嘉雨回来了,两人一起逃离了那个地方,那个老光棍甚至连云嘉雨的裸体都没有看到。有过初次经验后,他们手段越来越成熟。一年内云嘉雨被卖了九次。云嘉雨居然开始接受了这样的工作,每次有了收入,陈山狗都会给她卖好看的衣服,并去餐馆里吃好的,晚上也会特意对云嘉雨温存,让云嘉雨享受高潮的乐趣,也不再虐待云嘉雨。一时间,云嘉雨居然恍然感觉,陈山狗成了自己丈夫。
并不是每次都那么成功,那次,云嘉雨终於被别人干了,虽然她激烈反抗,但还是在「公婆」的协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饭」,她是四天后才逃出来的,眼睛红红的。那次回到城里,头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档的三星级宾馆住了一晚,然后,陈山狗们疯狂的做爱,陈山狗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陈山狗在云嘉雨耳边说:「我们赚够了就重新做人……」云嘉雨居然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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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陈山狗和云嘉雨来到辽宁北部的一个十分偏僻小村庄。
陈山狗推推搡搡的带着云嘉雨进了这个村庄,在村里稍作打听,陈山狗就锁定了目标——村西的王家,他家有三个儿子,由於他家自己有辆农用车,平时跑跑运输,算是村里的富户。
陈山狗很快找到了王家,一个老汉接待了陈山狗,他上上下下把陈山狗打量了个够,又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云嘉雨,陈山狗本来就人贩子出身,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怎么样?老爷子,这种货色可不多见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来的,你看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看就是个好媳妇。而且她可是高材生哦!」
老汉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错,但是我儿子还没有回来,我得让他们看看,谁喜欢就做谁的媳妇。」
云嘉雨突然怯怯的说:「别卖我好吗?我怕……」陈山狗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实点!」然后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不久他的三个儿子相继回来了,三个家伙都长得像个铁塔,最矮的也比陈山狗高半个头,看到屋里有个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发直,听老汉说明原委以后,老大王大柱已经娶了妻子,妻子边冬梅进了屋,默不作声,但王大柱却盯着云嘉雨不仅流口水。王二柱和王小柱都争着说:「爹,这个妞嫁给我吧!」老汉一见两个儿子都喜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说道:「还是给老二吧,按照年龄来嘛。」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币又流进了陈山狗的腰包。陈山狗放心的回到十几里外的旅店等待云嘉雨胜利大逃亡。
但三天过去了,云嘉雨没有回来,陈山狗有点不祥的预感,但陈山狗坚信她会回来的一个星期过去了,云嘉雨还是没有回来,超过最长记录了。
到了第十天陈山狗决定去接应云嘉雨。缩头缩脑的进了村,很远陈山狗就看见了老汉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抽旱烟。陈山狗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天天在守着,怪不得云嘉雨逃不出来。等了半天,老头寸步不离门口,陈山狗见没什么机会,只好偷偷往房后摸去。到了厨房墙根底下,抬头从窗户往里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让陈山狗看到了一幅令他目胆俱裂的场面:
云嘉雨裸露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花布厨巾,正在切菜,她显然吃了不少苦,她眼圈有点黑,眼睛红肿着,左脸颊微微肿起,依旧秀丽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乌黑的长发胡乱紮在后面。丰满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几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头比以前胀大了不少,连背上和屁股上都有伤痕。
陈山狗居然有点心痛,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虐待云嘉雨的了。陈山狗正准备轻轻叫她,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正是王二柱,他走到云嘉雨身后,云嘉雨仍然没发现,突然王二柱把他的脏手把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云嘉雨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想躲开。
那个混蛋却用力的她在双峰上搓揉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云嘉雨一边惊叫一边想反抗……
「贱货,还想挨打吗?」
这句话好像很有效,云嘉雨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凭他上下其手。
「继续切菜!」王二柱命令道。云嘉雨只好强忍着羞辱切菜。
王二柱把那块厨巾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左手继续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云嘉雨的私处,分开花瓣,探查起来。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裤带解开,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阳具,光黑紫的龟头就有两寸多长,小孩手臂粗细,陈山狗一看就知道云嘉雨的小穴肯定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那个混蛋也不作什么润滑,直接就把家伙插进云嘉雨小穴中,奇怪的是云嘉雨只轻轻的哼了一声,陈山狗看见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体从云嘉雨的私处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吗?
王二柱粗长的肉棒在云嘉雨的嫩穴里抽插着,陈山狗很奇怪,云嘉雨的阴道为什么容得下这么大的阳具?看起来比陈山狗的要长出一截。现在这个蛮汉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干云嘉雨。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云嘉雨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修长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云嘉雨的阴毛曾经被陈山狗拔掉了很多,现在看起来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地撞击云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云嘉雨的上身也跟着摇晃,由於身体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着节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云嘉雨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钟,每回都直插到底,陈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云嘉雨的子宫了。
陈山狗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把他打晕,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陈山狗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那个家伙终於把阳具从云嘉雨的肉洞里拔出来,陈山狗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他把阳具又插向云嘉雨的屁眼。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云嘉雨的屁眼,显然这里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屄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山狗呆住,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云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没有……?
果然,听见王二柱说:「老大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云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王二柱慢慢在云嘉雨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么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几次?」
云嘉雨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东北话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几下。
「十~~十几次。」云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他操云嘉雨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於直肠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云嘉雨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像一块红布。
一时间陈山狗的脑袋有些空白,看来这次亏大了,不知什么时候,王二柱终於射精了,大团白色的黏液射在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陈山狗终於明白了,开始云嘉雨肉洞里流出的是他们的精液……
被干了这么久,云嘉雨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着气,屁眼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液体。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云嘉雨的直肠里。
再看看她引以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沿着肉缝流出。看到美丽的云嘉雨被人奸成这样,陈山狗心里当然不爽,但是陈山狗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化。
以前虽然一直被蹂躏,但云嘉雨的小穴都像处女一样的漂亮。今天陈山狗却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黏了一点黄色的固体,很显然,那是云嘉雨的屎,他对此好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云嘉雨的长发,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云嘉雨的侧面正好对着陈山狗。
「快给老子舔乾净!」
云嘉雨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吮吸起来,云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脏莽汉的大鸡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屎!
「二柱,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痛,寻思着这几天又该要下雨了。」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王二柱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云嘉雨的舔弄之下本来又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好依依不舍地将阳具从云嘉雨嘴里取出,匆匆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云嘉雨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没有饭吃,嘿嘿……」
眼看那家伙要朝房后来了,陈山狗只好赶紧逃走……
陈山狗无精打采地走在狭窄的田埂上,云嘉雨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个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云嘉雨当成公用的。陈山狗不敢想像这十天云嘉雨是怎么渡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使用云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张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陈山狗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然把云嘉雨卖给了这里最凶的恶霸。陈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里算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妇应当很容易,而王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娶上,主要是因为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他们过人的性能力……
陈山狗开始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把云嘉雨就出来?其实云嘉雨已经让了赚了好几万了,对现在的人来说,万元户就是富翁了,他现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云嘉雨的小嘴、小屄、屁眼……他一想到又不禁鸡巴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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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凌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随着阮家元的小分队,终于经过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过一座山峰,来到了坤沙的孟帕亚驻地。距离她们被捕,都快将近一年了,这一年中,手铐或绳索几乎没有离开她们的手,即便偶尔解开,也会有镣铐或绳索在她们身上其它部位捆绑,束缚已经她们身上的一部分了。除了镣铐和绳索外,伴随他们的还有无休止的虐待与轮奸,以及屈辱。
她们从反抗,到被性药的折磨而屈辱,因为军事机密让她们振作,然后再次被更残酷的刑讯往死里折磨,再经历凌风被残虐致死,再度尝试振作,再度被残虐,如今她们别无奢望,只想靠顺从让身体的痛苦能稍微减轻点。
云雁荷有时候会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准备考大学了吧?她能上音乐学院吗?能上就好了,远离自己家庭的军事生涯。但是,哥哥,你去了云南后,一切还好吗?你有没有也来到越南战场?我们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以前妹妹只是喜欢你,其实什么也不懂,现在我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了,虽然曾经还被那些药物搞得那么淫贱,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被这帮畜生折磨的这么骚,其实也都是被迫的。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温暖与兴奋,两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揉阴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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