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欲火重生(1/ 2)
成凯颂的离去,傅艺玪又遭受一次致命的打击。
傅艺玪想过她和成凯颂不会长久,但是离别到来,她还是不知怎么面对。这4年,除了与成凯颂的性爱,她什么都没有想过,什么都没有准备。
第一天成凯颂真的没有来,她并不以为然,心情很平静。成凯颂来电话,她们像往常一样,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第二天成凯颂还是没有来,傅艺玪在公司见到成凯颂,匆匆就离开了,她知道不敢在那里停留。
第三天成凯颂没有来,傅艺玪就按捺不住颓丧,坐立不安,她没有去公司上班,她一直在想成凯颂,想他的抚摸,想他的拥抱,想他的湿吻,想他的插入。
傅艺玪知道成凯颂真的再也不会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傅艺玪彻底崩溃了。4年来狂烈的性爱嘎然而止,傅艺玪像从悬崖坠落到深渊般地绝望。从那天起她没有出过门,拒绝接成凯颂的电话。
傅艺玪没有更多的奢求,只想有一个普通的男人爱她,然后结婚生子,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却陷入邪恶男人的圈套,经历复杂痛苦情爱。她恨钱甫农,是他毁了她简单的生活,是他挑起她的情欲,使她终日沉没在炽烈性欲的汹涌波涛中。
情欲的潮水想山洪一样淹没了傅艺玪,她无法排遣对成凯颂的思念,强烈的欲望使她身上发热脸颊绯红,空虚的阴阜深处在悸动和震颤希冀侵入,高潮巅峰欲生欲死的渴望向全身弥漫,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幻想缠绕着她。她需要男人的爱,无法排遣和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
傅艺玪十几天没有到公司上班,被解聘了。这是必然的,因为那里有成凯颂。
丢掉了工作,傅艺玪情绪开始平静,理性渐渐恢复,但强烈的情欲无法平复。他渴望男人,又必须坚守道德,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在理性和情欲的冲突中度过。
一个月之后,傅艺玪参加银行的招聘,成为银行的一个普通柜员。
第一天上班,天气很好,傅艺玪走在大街上,一起都没有变。她心里在想,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世上没有人知道,也许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美丽的云彩在天上静静地飘着,总有人会抬头望上一望,可是她痛苦和快乐又向谁诉说。
银行柜员的工作单调繁琐,无休止的存款、取款、点钞,然后不小心就是赔钱,傅艺玪很不适应,心情烦躁。几个月下来,人瘦了一圈,精神恍惚。她的父母又操起心来。女儿已经30岁了,原来的男朋友没了,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傅艺玪不愉快,老人也不敢多问,不知所措。
银行进行员工的计算机培训,计算机大专毕业的傅艺玪成绩突出,引起市行科技部主任项年凡的注意。
不久傅艺玪被银行科技部临时借用。科技部主管全市的计算机信息化工作,眼下人手不够,傅艺玪很在意这次的借用,她认为这是凭自己专业本事得来的结果,她希望能留在那里。
傅艺玪到科技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随项年凡到各县银行检查计算机网络安全,随行的还有一个叫程培宽的年轻人。
这趟差傅艺玪有些不乐意去,因为她怕会要和项年凡单独在一起,刚被借用又没理由说不去。
几天过去了,相安无事。傅艺玪放心地投入工作,科技部主任项年凡对傅艺玪很满意。
项年凡32岁,比傅艺玪大4岁,中等个子,也算是长得英俊,妻子施岑韵在工商银行信贷科,是一个165的高个美女。
项年凡原来是农业银行的员工,靠父亲的关系调到市科技部当主任,年薪一下从几万升到十几万。他没有读正规大学,只有电大的文凭,也不是计算机专业。但是项年凡对工作很认真负责,为人也谦逊,科技部的都是年轻人,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项年凡能感觉到傅艺玪对他的冷淡,他想这是傅艺玪看不起他这个不是专业出身的主任。
在最后一个县检查时,项年凡向这个县银行的领导介绍傅艺玪是科技部新来的,引得大家向傅艺玪纷纷敬酒,傅艺玪愣是一杯不喝,搞得举座不欢。项年凡大为恼火,她还没见过这么倔的女孩。
晚饭后,项年凡叫程培宽把傅艺玪找来,从团队精神到基层工作,很激动地对傅艺玪说了一通。傅艺玪看主任如此光火,弱弱地说了一句:“主任,对不起。”
项年凡见傅艺玪这般懦弱,不忍再说下去,让傅艺玪回房间。
傅艺玪站起身要走,晃悠了一下。项年凡赶紧扶傅艺玪坐下。问道:“你不舒服吗?”傅艺玪摇摇头,靠在沙发上没说话。项年凡挂电话找程培宽来帮忙,程培宽早已出去玩了。项年凡急得团团转,定了定神,到了一杯开水给傅艺玪。
看见项年凡着急,傅艺玪内心的深处动了一下。这几个月来,傅艺玪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这几天的紧张累得她有些挺不住了。傅艺玪不想让项年凡觉得她不行,又坚持着站起来要走,但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立刻感觉头一阵眩晕,两眼一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项年凡只好把傅艺玪抱到床上,问她要不要上医院,傅艺玪又是摇摇头,她的思维还在感受项年凡抱她的那一瞬间。
项年凡以为是自己的训话吓着了傅艺玪,心里很过意不去,就在床边守着傅艺玪。看着傅艺玪柔弱的模样,心生一丝怜悯。怕别人误会,他只好把房门关住。
房间里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傅艺玪瞥了一眼项年凡,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11点了,傅艺玪坚持要走,项年凡扶傅艺玪起来,面对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项年凡感到,傅艺玪有着一副性感迷人的身材。可以说是哪种让男人一看到,就会产生许多幻想的女人。而傅艺玪心里又有说不尽的哀怨。
傅艺玪站在项年凡面前,闻到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是一阵晕眩,整个人扑在项年凡的身上。项年凡一把把傅艺玪抱紧,不让她倒下去。
傅艺玪她百感交集。一直闭着的眼睛闪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看到怀里软软的傅艺玪流泪,项年凡不知原委,可是心里一软,把傅艺玪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双手缓缓抚摸着傅艺玪的后背。
傅艺玪在项年凡的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上,一动不动,这时她的全身都非常敏感。已经几个月没有男人抱过她,隐忍着的欲望不断高涨。陷入无法抵抗与项年凡接触的快感的绝望,紧张和不安,渴望和罪恶,还有兴奋和痛苦,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傅艺玪的心头。
项年凡两手抱着傅艺玪的腰,然后将傅艺玪搂起来,托着傅艺玪的脖子和后脑。他感受到傅艺玪灼热的身体在颤抖,开始躁动变得不安分起来,嘴唇慢慢贴向傅艺玪的嘴唇,眼睛始终看着傅艺玪的眼睛。
当项年凡的唇快要贴到傅艺玪的唇上的时候,傅艺玪没有勇气再凝视他的瞳仁,闭上了眼睛,等待下面的一切。项年凡嘴巴紧紧地封在了傅艺玪嘴上,肆无忌惮地狂吻。唇很柔软很炽热,这是傅艺玪几个月都在渴望的,但她闭着嘴,企图坚守着最后的一丝意念,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项年凡用力紧抱了傅艺玪一下,全身都紧贴在傅艺玪身上,他粗重的气息喷到傅艺玪的脸上,一种成熟男人青春洋溢的特有的体香,那种味道带着迷人的野性。傅艺玪沉醉在这种味道里,不争气的嘴抗拒她的意志竟自张开了,项年凡乘机把舌头伸了进来,牙关被舌头温柔地撬开,卷住了傅艺玪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感受傅艺玪的嘴里的温软和馨香。
项年凡吸住傅艺玪的舌尖,又轻轻舔傅艺玪的牙床,还在傅艺玪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傅艺玪探索着对方,用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口腔的粘膜和味蕾上,品尝着他唾液的香味,紧紧地缠绕、吞吐着,久久不愿分离。傅艺玪的眼睛闪着光,沉浸热吻当中,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象是在宣布:我愿意被你征服!被你占有!
外面下着霏霏细雨,淫淫湿湿的。伴着激烈的心跳,就象是有一个世纪,一个很长的吻。他们的嘴唇紧紧地溶合在一起,项年凡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止,他的嘴一时离开了傅艺玪的唇,傅艺玪总是恋恋不舍追寻上去,深情回味着热吻的快感。这是傅艺玪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次热吻当中。
傅艺玪双手紧紧地搂住项年凡的脖子,感觉到发烫的阴茎慢慢地挺起,顶在小腹上。傅艺玪的阴部痒涨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下体无意识的在项年凡阴茎上轻轻的摩擦,忘我地迎合。
项年凡的手往下移,今天傅艺玪正好没有穿长筒丝袜,肌肤直接感受到项年凡温热的手,傅艺玪期望这只手的深入,却做出挣脱这只手的样子。项年凡的手快速的滑过傅艺玪平坦的小腹,来到阴阜上,轻轻抚摸起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双腿传入她的大脑,心剧烈的跳动,那里不争气的流出液体来,身体变得十分饥渴。
项年凡的手指在傅艺玪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划动,感觉到傅艺玪的内裤已经湿湿的贴在阴唇上,他一次比一次要用力一些,到最后他的手指每次划动时都陷入了阴唇之内,傅艺玪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加强烈。
项年凡突然将他的手指收了回去,傅艺玪一时没回过神来,强烈的失落使她一阵慌乱。
最后一件衣服褪了下来,傅艺玪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项年凡的面前。这是一具美妙丰盈成熟的胴体,飘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肤,优美玲珑的曲线,丰腴圆润的臀部,千娇百媚,勾魂摄魄,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和诱惑。
项年凡低下头,他的嘴离开了傅艺玪的嘴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阴毛,最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美妙绝伦的地方,鲜嫩、柔滑,温暖,令人爱不释手,使人心醉神迷。
项年凡张开嘴含住傅艺玪的鲜红的乳头吸吮着,两只手在腰和臀间游走。傅艺玪的腰很柔软,腰间的曲线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臀形优美丰满而不显臃肿,柔软而富有弹性。
傅艺玪轻轻呻吟了一下,手开始慢慢抚摩项年凡的头,就象母亲温柔地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
项年凡用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一只手揉搓着刚刚吸吮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直抵那片浓密的湿润的芳草地。黑色的阴毛绒绒的,很柔顺,宛若空谷幽兰,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停留了片刻,项年凡的手伸入幽谷,开始了寻幽探胜,然而项年凡发觉手被紧紧地夹住了。
傅艺玪反射的夹紧大腿,项年凡并没有强去拉开,这是女人最后的挣扎,项年凡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傅艺玪揽到怀里,又是一个激情如火的长吻,一只手游走在傅艺玪的丰满圆润的两腿之间。
傅艺玪闭着美丽的双眼,陶醉在项年凡深深的爱抚之中。雪白娇艳的肉体,在项年凡一波一波的爱抚中,不断地升腾、溶化。项年凡做了些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傅艺玪已感觉不到了。傅艺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所有的举动都是本能的反应,来自于每个毛孔的快感、一种与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冲动。
傅艺玪紧闭的双腿慢慢地打开,项年凡面向细细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那花丛的深处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打开傅艺玪身体的时候他就似乎闻到,只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从这里飘出的,骚骚的、爽爽的,芬芳馥郁。
项年凡最后慢慢的拉开傅艺玪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里面就是傅艺玪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
项年凡的舌尖开始在傅艺玪阴阜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白嫩的臀部,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阴唇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而颤抖。项年凡的舌头沿着细缝爬行,一直探进深处,并用舌头把阴唇分开,阴唇正上方闭阖着的地方露出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傅艺玪大腿抬起张开,项年凡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揉开内侧的小阴唇。在甜美的刺激之下,淫水不断涌出的阴唇充满迷人的魅力。项年凡用舌头把裂缝更加扩大,用嘴按住整个阴唇,用力的吸吮滴下来的淫水,傅艺玪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
项年凡的舌头划过阴唇在阴蒂前停了下来,毫不迟疑的开始舔弄傅艺玪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有时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强烈刺激令傅艺玪昏眩。傅艺玪的阴蒂很突出,这表明她的性欲很旺盛。项年凡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阴蒂,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傅艺玪的身体微微地颤动,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项年凡项年凡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傅艺玪激起了小小的痉挛。项年凡不停地用着舌尖刺激着阴蒂,一次又一次把阴蒂吸进嘴里,傅艺玪整个下体都在了颤抖。
项年凡把舌头深入傅艺玪的阴道内搅动着,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阴唇已经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项年凡的舌尖又向性感的阴蒂滑去。傅艺玪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项年凡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傅艺玪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项年凡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着傅艺玪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傅艺玪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傅艺玪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象条蛇一样,全身不停地扭动着,上身丰满可爱的乳房在起伏跳跃。不时地拱起身子,翘起丰满的屁股迎合着项年凡的手指和嘴巴。幽谷的深处,哪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啊……不……不,不要这样!”傅艺玪快乐地呻吟着、呐喊着、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不快的最后痕迹!傅艺玪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体验着有史以来所体验过的最猛烈的快感!
项年凡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的深处流了出来。项年凡的嘴唇继续含住阴蒂,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的鲜红的嫩肉。舌尖和手指同时在加速。
“啊……啊……不……”傅艺玪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傅艺玪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
“啊……求你了,快来,要我……-快来要我”傅艺玪哀求道。
项年凡的身体也在冲动,有一股热力顺着从项年凡的体内直冲下去,透过项年凡的丹田,穿过项年凡的血管,向项年凡的双胯之间奔驰。
项年凡的身下就是雪白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傅艺玪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傅艺玪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项年凡去享用,等待着项年凡去占有。
项年凡向前一挺,涌了进去。立刻被一片暖意和柔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项年凡的下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项年凡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快乐。
傅艺玪感觉他插进来了,而且特别深入,兴奋得要失去控制,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喊叫。傅艺玪的叫声,使他也疯狂了。
项年凡开始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象一棵熟透的桃子。
“啊……不……快!”傅艺玪双手狂野地抱住了项年凡,放浪地喊道。
项年凡有些惊呀。从如此端庄冷峻的女人嘴里能说出怎么要命的字眼来,简直有些不可思意。不过,傅艺玪的喊叫声使项年凡激情万丈。
项年凡抽动着,速度在渐渐地加快。
突然间,傅艺玪意识到高潮即将来临!拼命地伸出双手,将他死死的搂住,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抱紧,同时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傅艺玪相信,这样会让高潮更充实、更完美。
“啊……我……我要死了”傅艺玪叫着。
项年凡的血液在奔流,血管在澎涨,项年凡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中。
项年凡咬着牙根,他们动作着,浑然忘却了一切。
“啊……啊……”傅艺玪一直在叫。她在喘喘的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呼唤:“要我,快要我。”
此刻,项年凡才知道这世界只有傅艺玪才真正属于他。她的心,她的肉体,她要项年凡去占有她。
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项年凡爆炸了。“啊……”项年凡高叫着。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向项年凡袭来,并飞快地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几乎是同时,傅艺玪的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了尖叫:“啊……不……我要死了……”傅艺玪的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项年凡的后背上。
傅艺玪皱着眉,身体挺直,隐藏在傅艺玪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的吸住项年凡的阴茎。全身流过强烈的快感,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终于停了下来。
项年凡伏在傅艺玪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柔嫩的乳房上,细细回味着那令人激奋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傅艺玪十分温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把手指插在毛发间,将头发慢慢地缠绕在指头上。
那种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温情通过傅艺玪的双手传递到项年凡的全身,使他感到了真正用身心征服一个女人后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感,尤其是一个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他的女人,项年凡得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与妻子新婚之夜的欢娱。
“你好吗”傅艺玪柔柔地问项年凡。
“好,你呢?”项年凡紧抱着傅艺玪回答道。
“嗯”傅艺玪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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