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古墓之变(1/ 2)
赵志敬沿着水道潜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觉。
进入后,他屏息闭气,悄然无声的向着小龙女与杨过经常出没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进入古墓学习那重阳遗刻,却是已经把墓中的路径摸熟了。
突然,不远处的石室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吆喝。
赵志敬连忙循着声音寻去,只见石室之中一对俊男美女正与两个道姑模样的女子对峙。
过了三年多,杨过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龙女的样子则和三年前没多少改变,冰肌玉骨,清丽绝伦,彷如姑射仙子般毫无瑕疵。
而对面的道姑年纪较大的那个身穿杏黄色道袍,手中持着银丝拂尘,看上去年约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艳。
不用说,这美貌道姑就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边那个青春靓丽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凌波。
赵志敬藏于暗处,而杨过、小龙女与李莫愁、洪凌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应付对方之上,所以一点都没有发现竟还有一个外人在此处。
本来按照原著,此际的小龙女应该是因为与杨过脱衣练玉女心经时被尹志平及赵志敬撞破,导致深受严重内伤的。
但由于赵志敬的生涯轨迹已经改变,这事倒是没有发生,小龙女与杨过却是顺利的练成了玉女心经。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洪凌波为掩护,成功偷袭,击伤了小龙女,但伤势远比原著中的内功走岔为轻。
受伤的小龙女倚着杨过,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清丽如仙,的确是一对璧人。
李莫愁自己饱受情伤,最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看见师妹竟有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陪伴,心中顿时冒起了一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眯眯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见,师妹竟是在古墓里偷偷养了个俊男。呵呵,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中可不许有臭男人踏入一步,只怕师妹是早已忘记此事了。」
她说起话来声音娇柔婉转,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赵志敬冷眼旁观,看着李莫愁身穿宽松道袍,却依然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胸前的美妙弧线,便知道这女道姑肯定拥有一对硕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一热。
明眸皓齿,杏眼桃腮,肌肤白腻,说起话来又娇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这赤练仙子倒真是诱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龙女本来就不是善于应答之人,此时不禁被问住,不知如何回答。
杨过则道:「她是我姑姑,我们的事却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一竖,杨过这句「外人」却刚好说中她的心病。她当年由于喜欢上了陆展元,不惜违反师门规矩,所以师傅把古墓传给了小师妹。在心中,她是一直怨恨师傅处事不公,偏爱师妹的。
她面色一肃,冷道:「我李莫愁在这古墓呆的时间,怕是比你们都要更长一些,心中对于祖师定下来的规矩,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师妹,若是你不给我一个解释,今天我便要杀死这个臭男人,免得他玷污古墓。」
小龙女看着李莫愁,幽幽一叹,道:「师姊,你不过是想夺那玉女心经,又何用这么多借口?只是当年你没有遵守师门规矩,离开了古墓,师傅才没有把玉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俏脸含煞,显然想起了自己当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时的伤心事,喝道:「多说无益,师妹你既然私藏男子,那还有什么面目说我违反门规?赶紧把玉女心经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顾念师姐妹之情。」
又说了几句,李莫愁便与小龙女及杨过斗了起来。
此时的小龙女与杨过还没有发现双剑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的强大威力,可并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加上还有一个洪凌波帮忙,更是难斗。
打了一阵,小龙女便发动墓室的机关,暂时隔开了李莫愁两人。
赵志敬此时却是已经离开了,他悄然无声的溜回了刻有重阳遗刻的石室,进入石棺里面,用预先准备的化石粉涂抹到石板上,轻易就把重阳遗刻中关于九阴真经部分的内容毁掉。
哼哼,杨过与小龙女他们可就不能像原著中学会这些九阴真经的武功了。
对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闭气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话一会断龙石放下,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阳的名字给删掉了,他们估计会认为是他们古墓派的前辈留下的信息吧,哈哈。
赵志敬这番动作可不是多余之举,却是他着眼未来的一次布局,当然,是否有效用便要看以后的情况发展了。
在他完成这一切后,便听见轰隆一声,断龙石放下,小龙女、杨过、李莫愁、洪凌波都被困于古墓之内。
赵志敬轻轻一笑,知道杨过和小龙女很快就会进来这个放置石棺的石室内,便悄悄从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来一些麻绳之类的用于囚禁人的工具,然后便静静的埋伏于出口外的树丛里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终于确定了小龙女并没有说谎,放下断龙石后便是连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出去的法子了,一辈子都被困于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惨白。
小龙女从怀里掏出一本旧经书,扔给李莫愁,淡淡的道:「你要的玉女心经就在这儿,只是武功练得再高,在这古墓中也没有别的对手了。」
李莫愁接过经书,朝思夜想之物已经得到,但却没有半分喜悦。
正如小龙女所说,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里,那武功练得再高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一阵气闷,突然一掌便往小龙女打去。
杨过见状,立刻挡在小龙女身前,喝道:「你若想杀她,便先杀我!」
李莫愁玉面一沉,掌劲含而不发,问道:「我只杀一人,你究竟是要她死,还是你死?」
杨过稍稍回头,与小龙女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眷恋,便同时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开两步,长叹道:「师妹,你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规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须找到一个肯为她付出性命,真心爱护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这终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没有能继承古墓派衣钵。
看见师妹一脸幸福的偎依在这年轻男子身边,李莫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起陆展元的负心薄幸,更觉得心中酸楚。
凭什么?凭什么!
师妹既得到师傅的喜爱,又能遇上真心爱护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烧,李莫愁面色转寒,突然手一扬,名震江湖的冰魄银针便突然射出。
小龙女与杨过却也是有所防备,躲过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斗了起来。
到后来,小龙女再度发动机关,又把李莫愁师徒隔开了。
小龙女带着杨过,来到另一处石室之中,想起杨过在断龙石落下的那一瞬间毅然钻入古墓陪伴自己,甘愿一辈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着想着,突然她那无暇的玉容染上了一抹红晕,轻声问道:「过儿,你为什么愿意为我死呢?」
杨过看着小龙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清丽绝伦的俏脸在黑暗中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不禁呆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道:「姑姑你待我好,便如我最亲的亲人一般,我自然要待你好。」
小龙女咬着咬嘴唇,轻问道:「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待你好呢?你也待她好?」
杨过点头道:「若是别人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的。」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身子竟是颤了一颤。
杨过也是机敏之人,马上反应过来,连忙道:「姑姑,别的女子待我好,我也不过当她是个好人,是绝不会愿意为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与你在一起,却是比死更难过。」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心意表白,顿时转嗔为喜,其实他们这对年轻男女在古墓里朝夕相处,早已情根深种,此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龙女本来修炼的古墓派功法是讲究禁欲绝情的,但此刻已经认定了杨过就是自己的情郎,被强行压抑的感情爆发出来,却是更为浓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让杨过也坐了过来,心中的爱念如热浪般翻滚,看着杨过的俊脸,略带羞意的轻声问道:「过儿,你喜欢我么?」
杨过立刻大声答道:「喜欢,我最喜欢姑姑了。」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喜悦,忍不住又问道:「真的?真的喜欢我?」
心中却是只盼杨过把「喜欢」这两个字说上百遍千遍才好。
杨过也是心情激荡,忍不住一下就抓住小龙女的小手,只觉得她的玉手娇柔纤弱,又滑腻细嫩,竟是说不出的好摸,连声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
小龙女俏脸晕红,娇艳不可方物,看见杨过正用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情难自禁之下嘤咛一声,便投入了杨过的怀抱之中。
杨过把小龙女紧紧抱着,感受着小龙女那玲珑凹凸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着自己,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胯下顿时有了反应。
小龙女嗅着男子的雄性气息,又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不禁又羞又喜,意乱情迷,暗道:「若……若过儿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给了他罢……」
只是杨过却是个君子,虽然有本能反应,但心中倒是没有亵渎小龙女的念头,只是把姑姑紧紧抱着,嗅着那如芝如兰的处子幽香,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却是不知,若他此时大胆一些,主动一些,早就可以趁小龙女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际成就好事,避免那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而赵志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终于,杨过他们一行四人从水道出口处出现。
李莫愁与洪凌波都是不识水性,又没有长时间闭气的法门,全靠杨过拉扯着才渡过水道,却是已经被淹个半死,毫无反抗之力。一出来,便被小龙女点了肩上的穴道,整个上半身不能动弹。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大饱眼福,三女刚才水道钻出来,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把那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小龙女穿的是白衣,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迹象,浑圆的奶子、挺翘的臀儿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分性感妩媚。
李莫愁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又大又圆的豪乳把贴身的杏黄色道袍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洪凌波身材没有她师傅那么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
待到李莫愁与洪凌波恢复意识,小龙女也没有为难她们,径直把她们两人放走。
李莫愁师徒对望一眼,默然无语,穴道被封双手瘫痪,但脚下还是行动自如的,便也只好默默离去。
她们师徒大概走了几里地,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双手齐出,同时点向她们师徒。
洪凌波应声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况下依然躲开了这一偷袭。
她定神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道袍年约三十来岁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弟子!你竟行这偷袭之举,哪有半分名门正派弟子的风范?」
赵志敬哼了一声,喝道:「李莫愁你这女魔头残害苍生,今日被贫道遇上,又何必讲究江湖规矩?待贫道今天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脱衣破处!」
李莫愁本是愤怒,但听到最后一句「脱衣破处」时不禁呆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看似满身正气的道士究竟在说什么。
赵志敬却是不等她反应,脚踏奇步,再度向她攻来。
李莫愁功夫虽强,但本就不及现时的赵志敬,况且她双手不能动,那些成名绝技如三无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银针等都通通作废,闪避了几下,终究是被一指点中穴道,像自己徒儿洪凌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隐约听到男人得意的狂笑声……
半天之后,终南山下的小镇里面,程灵素哼着小调,收拾着房间,把一切都摆放得正正有条。这终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一样。
走到床边,把床沿擦得一尘不染,再仔细叠了一下她自己去置办的绣着鸳鸯的红绸被子,脸上却又露出一丝红晕来。
他……他让我自己拿主意去布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却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心意。
传真教禁止婚娶,他说会想办法改变这个教规,唉,只是他不过是个三代弟子,又岂会这么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无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尔抽空偷偷下来与我相会,便是一辈子住在此处,不用什么名分,我也心甘情愿。
以后倒是要劝劝他,别因为我而和师门长辈发生冲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给他,只要能在他身旁伴着他,看着他,就行了。
迟点再为他诞下一男半女,也不必给他添麻烦,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为他养育儿女,把家里的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只是,现在我的身子还是太瘦弱了些,还是必须听他的话,多吃点东西,调养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脸……在想……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羞死了……
程灵素捧着羞红的脸蛋,憧憬着未来,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又过了一阵,她又想到:「他刚刚过来,找我要了些定时发作用于控制人的毒药,神神秘秘的,却也不知为了什么?」
难道,难道他竟有了什么歹念,想去做坏事?
不会,不会的,他是全真教弟子,一身正气,又岂会为非作歹?
程灵素脸色动摇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想到:「这个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关心我,不嫌弃我,就算他要做什么坏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当个贼头,我……我也便跟着去当个贼婆娘便是了……」
想到此处,她像是突然整个人都松弛了。
程灵素聪明机智,这些天细细想来,总觉得药王庄发生的一切颇为不妥,疑点甚多,师姊薛鹊说的话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却有一份恐惧,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经成为他的人了,又岂可,岂可去怀疑他?
但那丝疑虑总是堵在心里,让她很是难受。
此时,她却是放下了这些,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都交给他了,事已至此,只要他以后待自己好,那其余的事还有什么所谓呢?
同一时间,终南山下另一个方向,杨过与小龙女已经在荒山的一颗大树下搭了间茅屋,暂时栖身,打算等小龙女的伤势痊愈才下山。
小龙女自小在古墓里长大,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实颇为恐惧的。心中只想与情郎一辈子都在这山清水秀、了无人烟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杨过总是呆在这里会觉得烦闷,也只好违心答应杨过与他一起出世。
小龙女性子清冷,本就是闷葫芦,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想到自己已经与杨过互相表白过,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却总不可闷着他,所以也用心改变自己,经常找些话头与杨过聊天。
其实她这样的行为颇为刻意与幼稚,杨过乃心思玲珑之人,又岂会不明白自己姑姑是在刻意讨好?心中不免大为感动,也常常说些笑话与外面世界的见闻,努力把小龙女这冰美人逗笑。
两人这样一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杨过心中,小龙女还是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着手聊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而小龙女所练的修心功法因为杨过而失效,倒是恢复了几分怀春少女应有的渴望,但她性子被动,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时之间也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时,小龙女挑起话题,道:「不知道师姊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玉女心经已经给她,估计她以后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杨过道:「我们已经赢了她一次,就算她再来,我们也不惧她,再和她分个高下便是了。」
说到此处,两人同时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来袭时的情景,不禁相视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处于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刚刚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刻。
自己二八年华,却是耐不住古墓里的黑暗与寂寞,想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想着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想着那扶柳春风扑面而来,想着外面的一切。终于,趁着一个机会,偷偷的溜下了终南山。
一路流连,却是到了太湖边上。
湖上碧波荡漾,柳枝轻舞,隐隐有渔家的歌声传来。而他,却在一颗柳树下,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脸上红了起来,怎么,怎么这个男人如此无礼,竟这样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长得挺好看的……
羞颜为君开,从此意不回!
陆展元,这个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岂有任何时候会忘记?
展元,你赞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一般,我口中斥责,只是心中却是万分欣喜,恨不得你再多赞我几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来,你还告诉我,我李莫愁是你唯一喜欢的人,你今生今世决不负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为山盟海誓,便能一生一世……
后来我回到了古墓,忍着师傅的责罚,一直等你来接我。
一直等,一直等,最终等来的竟是你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从那一刻开始,李莫愁便已经死了,那个活泼娇俏,幼稚温柔的李莫愁已经死了……
痛……心像是裂开般的疼痛……师傅说得没错,天下间的男子皆是负心薄幸之徒,又岂会把女子的一腔深情放在心上?
师傅,莫愁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只是,当时你为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难填!
我当即下山,再次来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着大红嫁衣,十分漂亮;而你,也穿着红色喜袍,英俊不凡。两人就像是一对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这份耀眼却把我闪得刺痛,让我喘不过气,血液逆流,恨不得把这一切都毁灭。
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惧、有怜,让我心中也涌起一丝希望。
我大声问你,你答道:「你要杀就杀我,沅君是无辜的。」
我顿时心中一痛,然后裂开成了碎片,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当时,你明明说过,可以为我而死,一定要娶我为妻。我也在古墓里痴痴等待,等着你终有一天解开我身上的枷锁,把我接出古墓。
而现在,你……你……你竟毫不犹豫的为了何沅君这个骚狐狸不惜牺牲自己!
若你别这么决绝,说两句好话,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岂会不原谅你?
甚至以后你若想把这何沅君纳为妾,我也未必一定会拒绝,因为我是那么爱你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你竟把我李莫愁弃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疯狂的笑了起来,陆展元,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多年复仇,把你的故交好友一一杀尽,成就了赤练仙子的威名,只是你们竟得善终!特别是你何沅君,竟然在那负心汉病死后殉情而死!
呸!我要你们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一人落于山巅,一人沉入海底,永生永世不能相聚,方可解我一丝心头之恨。
还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岂非要让我想起何沅君这个贱人?所以我也一一屠尽,男女老少届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惧我,只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师妹,你身旁有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陪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么?为何上天对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对了,那个男子名叫杨过?倒是颇为英俊,只是行事乱七八糟,在古墓时竟抱住了自己……那感觉,那感觉却是颇为奇特,让人身子都软了……
男子的气息,怎么我现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气息?
恍恍惚惚,她终于是张开了眼睛。
天啊!怎么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里头,置身于一石室中,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丹田空荡荡的感应不到内息,浑身还被麻绳绑住。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一个长发垂下的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动作着什么,这个背影十分熟悉,凌波?竟是自己徒儿洪凌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你!你在做什么!」
赵志敬摸了摸胯下为他吹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凌波,你师傅问你呢。」
少女稍稍侧过身子,把小嘴中让她透不过气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惊又怕,怯怯的道:「师……师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脱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体,帮这个道人做如此污秽之事!
李莫愁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赵志敬却淫笑着道:「李道长,虽然贵徒青春靓丽,但脱光衣服后却还是不如你这般妖娆迷人,你看,你的奶子可比她丰满了许多,哈哈。」
李莫愁一惊,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被绑在石床上!
双脚还被分开绑在床角,连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让人一览无遗。
她可是黄花闺女,生性十分传统,便是与陆展元热恋时都是发乎情止于礼,最多也就牵手拥抱,身子可一点都没有让男人见过。
此时,此时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这个恶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几乎气昏过去,只是多年的腥风血雨生涯,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为何你竟懂得进入古墓?你这样对我们,难道丘处机、马钰那些牛鼻子会放过你么?」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赤练仙子李莫愁为祸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落到贫道手上,本应立刻杀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贫道才立志洗涤你的恶念,让你改过向善重新做人。待一会,你徒儿把本道爷的大肉棒吹硬,我便为你开苞破处,让你明白到当女人的妙处,以后都不会再想作恶了,哈哈。」
此时的赵志敬面上的表情阴险邪恶,毫无半分正道名门弟子的样子。
李莫愁顿时打了个寒战,她素来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对于那些臭男人是十分吸引的,行走江湖时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一一杀死。
没想到眼前这个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见过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恶阴毒。
赵志敬轻轻拍了拍洪凌波的头顶,洪凌波便浑身一震,又张开小嘴,嗯的一声把男人的龟头吞入,再度舔弄起来。
李莫愁面现怒色,喝道:「凌波,你干什么,你,你还要脸么?」
洪凌波俏脸上露出愧色,本来就稍稍红肿的眼眶马上又缀满了泪珠子,转瞬便滚落下来,一边吹箫,一边泪流满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是多么的下贱,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时辰之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会她的叫嚣挣扎,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上半身塞到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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