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刁难(1/ 2)
良久,卫子夫坐了起来,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
给了素清一个惨白的笑,想让她安心吧,也不会想到适得其反的吧。
浑浑噩噩的拖着艰难的步子走去了东宫,灯烛灭了许多,幽幽的暗光,窦漪房没有表情的面容,少的可怜的绷着脸的人,在这个东宫,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人的呼吸声,呼气吸气都是莫名的整齐,让这个东宫有种鬼魅的气氛。
与其说像是公堂在刑讯犯人,倒不如说更像是阴曹地府要夺人性命。
不知为何,所有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鬼魅的光,蓝色的,很清冷。
“奴婢卫子夫参见皇太后,不知太皇太后有何吩咐?”
来者不善,卫子夫心里明了,但究竟为何,她还真是无从知晓。先行过了礼。
“卫子夫,你可知罪?”
窦漪房的话清冷刺人心,犹如卫子夫犯了何等大不韪之罪。
“回太皇太后,奴婢不知,请太皇太后明示。”卫子夫有些胆寒,但着实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些什么不妥的事。
“好,哀家告诉你。你身为东宫宫人,未经特殊批准,一天起码得四个时辰待在东宫,可你倒好,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
“······”
太皇太后有意如此,这是没事找事,故意给自己难堪的,不再辩解,淡然说:“诺,奴婢知罪,请太皇太后责罚。”
“好。按宫规处理,轻则三十棍,以示惩戒。”
窦漪房也是懒得同她废话。
卫子夫心中郁闷,太皇太后这唱的是哪出?竟连原因都不过问,便草草处罚。
“啊!”
卫子夫不由惨叫一声,刑罚已经开始了。
寝宫内,素清,灵儿,珊瑚,魏媛,谈论着一些什么事情,而兰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半是因为惊吓,一般是因为那老鼠汤的毒气,这几天都是上吐下泻,告了病假,一直都离不得床。但比起兰凌,她们更关心的是——
“你说这子夫是怎么回事?皇上,窦校尉,她也太能搞了吧?”珊瑚说。
素清立即斥责:“胡说什么?!不明白事情,我们别在这儿瞎议论。我看,窦威有点自作多情了。不,他们两个都自作多情。”
“不是她水性杨花啊?”灵儿对别人的事情总是无休止的“感兴趣”。
“我觉得不像。”魏媛还是站在卫子夫这边的,“子夫不是那种人,否则在皇上来的那天,她就不会帮兰凌掩盖事实了。这说明她是很善良的。”
“装出来的说不定呢。”珊瑚还是不肯松嘴,“如果是这样,又能赢得好名声,私下里又能狠狠算计别人,何乐而不为?”
“妈呀,被你说的子夫是有多阴险啊。”
灵儿捂住了嘴。
“你们胡说些什么啊。”素清这姐妹还真是仗义,“如果她是这种小人,就不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去替一个,把她拿物品把玩的人挡刀。”
素清话已说出口,才突然发觉这话不该说,讪讪的低下了头,没再继续。
“她替谁挡刀了?”
珊瑚问的有些结巴。
“······就当我没说过。”素清追悔莫及,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往回收啊。
“男的女的?”灵儿又追问。
素清看了她们一眼,小声道:“男的。”
“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不能生育的吧。”
魏媛恍然大悟般地说。
“嘘~~~”素清急忙摁住魏媛的嘴唇,做噤声状,轻声道,“以后谁都不能再提生育的事。”
“那到底是不是啊?”灵儿不肯放过。
素清不开心的点了点头。
“那她傻啊?”魏媛喊出了声,察觉到不对才降低了声音,说,“要是我,一定得缠着那个男的,不然我这后半生谁负责?”
“就你——”珊瑚白了魏媛一眼,“胖成这样,白送都没人要。哪像人家子夫,出落得亭亭玉立,冰肌透玉骨,杏眼粉桃腮。”
魏媛恨恨的看着珊瑚,半晌,僵硬地走到床上,钻进了被子。
“哎,我说你们怎么都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素清忍不住责怪道。
珊瑚吐了吐舌头,默默的回了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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