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平阳(1/ 2)
第二十二章平阳
下午的风,微寒,席卷着人们身体的每个角落。窦谦带着卫子夫来到了长安第一名楼——醉仙楼。
那只小白兔已经给伤口上过药,卫子夫将它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它洁白的身躯。可自从见到那佩物后,她就一直是愁眉不展,现在也是一样。
“子夫,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怎么从接下这只兔子后就一直是这个模样?”窦谦关心的问。
“哦,没什么。只是连夫人腰间的佩物有点眼熟,与我······”
与我在匈奴王庭接下伊稚斜宝刀的瞬间,无意看到的伊稚斜腰间的佩物似乎是一个,不,应该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卫子夫知趣的并没有再说下去,那不经意的一眼她真的不敢确定。
“什么?”
窦谦对上了卫子夫一直飘忽不定的眼。
“哦,没什么。我们还是借着这美酒美菜,来仔细想想舞曲到底是何处对不上那神韵。”
卫子夫从容大方地说。
“那好,方才我也有细细思索,想来是少了阴天中那时隐时现的神秘之感。”
窦谦也不再深究,他更懂得的是乐曲。
卫子夫也只得先将连如画的事情抛在一边,开始细想:“可窦谦,我是个人啊,不是鬼,总不能一会见一会儿不见吧。”
“呵呵!”窦谦被逗笑了,“子夫你好能打趣,这是自然不行的。那我们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卫子夫爱抚的摸着怀中的白兔,两只大眼睛四处飘着,最后,她的神情锁定在了一屏风上,忽然,一个妙招在心中生成,喜悦之情流露脸上。
窦谦循着卫子夫的目光望去,不解的转回了头。
······
平阳府,内寝宫。
“碰瓷~”
躺在床上的曹寿将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碗里的药汁迸溅了一地,艰难的从床上爬到了地上,伸出一根颤微微的手指,怒指着前方的人。
平阳背对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又迅速转回了头。
“你······你······”曹寿愤慨的指责着平阳,却因身体的过度虚弱,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连站都站不稳的男儿真的叫平阳失望透顶,嫁与他,本就心不甘情不愿,若不是为了稳固刘彻的太子之位,她宁愿去死。
哀叹一声,忽然,她好恨,恨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惯例;她好恨,恨那世间对女儿的不公,只有被休的权利!
“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你的情郎早就死了?”
曹寿实在无力,不得不扶着床榻,几乎用气息在质问。
“我没说错。”平阳毫不犹豫,淡淡的声音写满了绝对,“你觉得耻辱吗?不,你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的情郎从不是你,我嫁你只是为了利用你来稳固我弟弟的地位。你娶我只是为了用我来稳固曹家在朝中的权力。我们本就无爱,都是为了利用罢了。”
“平阳——”曹寿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在哀嚎了,随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绝望地问,“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一不娶妾,二唯你命是从,为何都换不回你真心一笑?我们的襄儿都三岁了啊。”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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